像从源头上掐掉被围殴的可能性,一想起这个,他曾经兴奋地浑身发抖,卡住那个脆弱的咽喉不松手。
马纳神经质地把美工刀擦了又擦,再挖了个坑把它埋起来。
埋刀的时候,j又来了,小贱人嘲讽道:“埋起来干嘛?你杀人了?”
马纳觉得这个问题很复杂,根本没有是或不是两个选项,他决定不回答。
女孩蹲下来平视他。她的眼眸深邃平静,令人联想海上月升,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马纳忽然就想亲她了。
“你敢?”女孩挥起拳头,“别以为老娘不揍你。”
马纳恹恹地缩了回去。
他们并排蹲在一块,“听。”j说,“远处有音乐声。”
马纳侧耳倾听,果然有,而且是耳熟能详的旋转木马嘉年华。
旋律一如既往绚烂喧闹,他一边听一边莫名其妙地掉下泪来。
“喂,”j说,“我还看着你呢,哭什么哭?”
马纳抽泣着说:“不清楚,就是心里酸。”
“行了,”j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真拿你没办法,我说,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