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页

楚衣轻再扬手,第五下——

“哥——”晋枢机叫了一声。

“啪!”这一下更疼。

“哥!”那可是镇尺,这么打,谁受得了,晋枢机急了。

商承弼扬起头,用手背抹掉了额上的汗珠,看晋枢机,“不痛。”

晋枢机只是望着楚衣轻,“哥,我逗他的。”

楚衣轻一挥衣袂,衣袖作鞭,一下就抽断了那血色的红痕。而后,又是一下,再一下。

交错纵横,鞭痕斑驳。

如此打法不似镇尺痛得实在,但尖锐的疼法也难捱。

晋枢机不再叫,楚衣轻扬起衣袖,又抽了两下,第三下突然换了方向,商承弼原是痛得眉毛颤抖等着再捱的,突然意识到风向不对,转身时只来得及拽住楚衣轻衣摆,这一下,还是抽在了晋枢机身上。

楚衣轻打完,什么也没说,转身提着药箱子都走了,就留下晋枢机商承弼两个。

“哥生气了?”晋枢机悄声问商承弼。

商承弼心疼地掀起薄被看那道抽痕,“疼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