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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枢机突然转过脸,“驾骖,你还是打吧。你对我太好,我心里——又空落落了。”

商承弼抱他起来,要他枕着自己胸口,轻轻顺着他手臂,良久才又说起那两个要求,“第一,我想你亲自来烙。”

晋枢机握住他亵衣,“我会心疼的。”

“心疼还让朕烙。”商承弼笑。

晋枢机嘟着嘴,“那你打我的时候,就不心疼吗?”

商承弼用自己鼻尖去蹭他鼻子,“第二,我不喜欢晋这个字,我想烙‘华’。”

晋枢机心中一颤,原来,他还是那么在乎自己叛臣之子的姓氏。商承弼的气息温暖又暧昧地吹进他脖子里,“朕觉得,晋不过是一个称号,只有华,才是你。”

晋枢机曲着手指轻轻刮商承弼下颌,“为我这样的人,受这种酷刑一样的——”

商承弼用自己的口封住他的口,他是天子,只要他愿意,不必去考虑,值不值得。

烙铁已烧到了橘色,晋枢机蜷在商承弼身边,像只大猫缩在他胸口,咝咝的声音响起,满炉的炭红得扑人的眼睛。口鼻中是一种带着锐利的刺鼻味道,晋枢机扣紧商承弼的手,“驾骖,不、不要了。”

商承弼只是戴上了鹿皮手套,握住平底柄式刑具长长的手柄,“这个华是我亲自写的,我要这一生带着的重华是最美的。”

晋枢机抠住了商承弼手臂,对他摇头,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