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惊慌起来:“不……你不能这样,路易……路易,还记得吗?我们,我们小时候一起上学,一起在那间游戏室玩坏堂姐们的木偶……对,那个时候我还说,长大了我们结婚呢……路易,路易,你不能,对吧,你不会的,是不是?”

刺客在哀求,路易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件物件:“为什么袭击我?我真的很好奇,我还没有介入权利暴风眼,这个月这是第二次了。告诉我,也许我会满足你的要求。”

那人呆了下,放松下来:“他们说,必须消弱若代堡的一切力量。”

“就是这样?”路易再次问。

“是的,路易。你了解的,我的父亲他是个没大脑的,他谁也没招惹,是那些人闯的祸事,父亲只是给了一些经济支援,你了解的对吧?要是知道伏击的是你,我就不来了,真的!路易,你要相信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吧?”

路易站起来,晃了一下,伊夫赶紧扶住他。

“你必须死。”路易看着那个人。

那人大叫起来。

“呯。”路易的枪响了,伊夫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脸开成了花。

“你必须死,以这样的姿态死去。你必须为那些活着的死去,为刚才死去的付出代价。我不恨你,我选择忘记你。没人能撼动丹尼仕柯的根基,我们赞颂的陛下,我想他不想再受这样的刺激。当然,那些活着的也希望你这样死去,最起码,他们不会被你连累,看在我们一起弄坏堂姐木偶的份上。”

伊夫第一次看到人类的脸开成一朵红色的花,他手脚绵软的坐在地上,觉着自己就犹如活在梦中一般。路易回头看下千疮百孔的国王老道边缘,再次对他轻轻的说:“诺曼?金?td?伊夫,欢迎你来到属于你的世界。看啊!这是你们世代都期盼的。”

伊夫看着路易,看着他走远,看着埃德蒙大公穿着睡袍从一辆车里跑出来拥住他。

“我从未期盼过。”伊夫这样说,只是没人听到。

纷乱十分(一)

连续的规定内春季降雨后,天气开始过度期的阴冷,整整三日的雨将城市洗刷的干干净净,雨水可以冲刷走一切,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三天全星系人工降雨量均达到了八至九毫米,这几天天气更是透着一股来自许多人内心的古怪阴冷。

伊夫子爵拿起报纸翻看着最近几天的新闻,他来回翻了数十份报纸,那天的事情,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一般,这令他很是惊讶。在这片天空下,有人死了,有人遇到了极大的损失,每天有多少事情发生,但那些事情都被悄悄的掩饰在卡蒙嘉的五爪狮子王座下,开始,悄悄的结束……无声无息。只有一家很小的慈善协会为此次民用能源爆炸受灾民众举行了募捐仪式,皇室有关成员参加该仪式,并代表陛下捐赠钱物。

“咳。”对面那人又轻轻咳嗽了一下,伊夫只好放下报纸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伯爵?”

艾登脸色微红:“能帮我再上去看一下吗?”

伊夫扭头看下胳膊包着纱布的埃罗,埃罗面无表情的摇头。

“抱歉。”伊夫陪着笑脸。三天了,路易对外说是因为伤口感染一直在昏睡,其实他是接到了一个命令,一份来自陛下那边的命令,所以,他本人根本不在中心城。一连三天,这位艾登王子每天都会来看望,每次都带了一小束山茶花,还有一袋据说是伯爵本人做的糖饼。每次伊夫都转交给了大公阁下,他看到那位了不起的大公阁下把糖饼吃了,山茶花丢到废物处理器。看样子,这位伯爵真的把大公得罪的很惨。

“没事,这样,他醒了你转告殿下,就说艾登来过了,我的父亲诺曼?托波祈?加布尔雷思亲王会在三日后过来探望。”艾登站起来,佣人连忙站在门口捧着艾登的衣物。

“好的,伯爵先生。”伊夫恭敬的说着客套话送他来到门口。

走到门口的艾登看下楼梯那边的埃罗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打了火漆印的信笺递给伊夫:“这里有几个闲职,薪水还是不错的,我的父亲叫我转交你。”

伊夫没有伸手,只是笑下:“抱歉,伯爵,我从若代堡取年金。”以前他满大街跑的时候,那位亲王倒是没这份好心,这几天许多好心都透过各种渠道送来,甚至那位被陛下申斥的曾曾曾曾祖父也是老泪纵横的叫孙子回去看看他,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