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远州冷哼,“月儿还活着的事,你何时得知?”
“自然比父王要早。”
“持谦!”柳远州眸光射如利镞。
“大概有一年之久了。”
“一年之久?这么说,你早早便晓得樊隐岳是谁了?”
“正是。”
“为何不告诉为父?”
“谦儿以为父王宁可她真的死去了。”
逐六八
夜,万籁俱寂,皓丽月华遭浓霾阻隔,如墨的夜意将苍空下的楼台亭阁抹上一层诡色,宛若此下正深夜长谈者的心中之境。暗,彷佛遥无尽头。话,似乎无法终止。
“所以,苏家有今日,她必定也参与其中了?”
“对。”
“苏変如今的情状,也与她有干系?”
“对。”
“她在伊始即找到了你,要你助她?”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