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偏偏佳人不领这份体贴,索尝起,一径贪娈,一味沉溺,因之扯动了自己身上伤势,让男人不得不退开一步,“月儿,不得再动……再动,我要生气了。”
品尝不够,她揪紧了秀眉,“我要先生气了。”
“傻丫头。”他轻笑,坐上软榻,把自己胸怀敞开。“要生气,到这里边。”
起先,她还拿着乔,不肯轻易依附,末了还是抵不了这男人一方胸怀的诱惑,如一只猫儿般依偎了进去。
“梁上君去了哪里?”抚着怀中人儿的发,她身上每处伤都令他心头拧缩,不得不嗔起该在佳人身边行保护之职的梁上君。
“先生莫怪大师父,他被我派了差,去了离这千里的地方。”香腮挨上他的掌心,道。“先生说得对,这一次是月儿疏失了。我以为我在暗处对方在明处可布置一切,以为以
我轻功可躲得开任何人的追索。但今夜迹象表明,是月儿将情势错估。这苏家的领头人比我想象的尚要精利许多。”
“苏家的领头人?”
“对,苏家的领头人,一个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能相信的领头人。苏家恁多老小,全在其掌控之内,恐怕连苏変也不及其在苏家人心中的地位。”
“如此了得?”
“的确如此了得。”
“你今日受袭,全因这位了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