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会听那个关峙摆布!”
好罢,这个话题不讨人欢喜。“师父们这一路跟着隐岳,晚上住在那里?”
“以你大师父的轻功,和三师父我的迭魂香,要借宿还不是轻而易举?你军营里有现成的帐篷,还怕我们没有地方落脚?”乔三娘好不得意。
“……辛苦了。”这几位师父强韧得惊人,只有在关峙面前时,才是落得下风的一方罢?
“你这会儿身子还在虚着,喝了这碗粥,一刻钟后服药,然后睡上一觉。等你好得利索了,替我向关峙讨一个明白。”
“……什么?”
“就是……”乔三娘面现忸怩。“他为你治病时所用的那个针法,用得是那门哪派的疗法,有没有一个响亮名号?”
“没有什么响亮名号。”替答的,是踱进帐的关峙。“那针法,须有我的内力作为辅承,纵算将针法细细讲给你,也无济于事。”
言间,他坐上榻侧,凝眸细细端量樊隐岳面色,“胸口还感觉有郁气堵塞么?”
她摇首,尚不知如何卡式第一字时,突见他身后的三娘攒眉眙目、一脸气恼地举拳对他后脑狠狠虚晃了几势,遂忍俊不禁。
关峙睬不见背后情状,唯见眼前人儿犀弧微露,不由也随之浅哂。“笑能升清降浊,多笑,对你是好的。”
她反而敛去笑意,道:“先生只说我,自己又何尝常笑着?”
“说得好。”他探手抓出她怀内毛毡,舒展开平铺在榻,揽起她置放其上。
“……做什么?”这情形,很容易令人向异处联想,但她绝不会以为他在这个时候有这样心思。
“裹你。”从头到脚,将她密密包裹住,尔后横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