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谢睚忽然问道。

“农历十月初八。”她觉得原身已去,现在自己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便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生辰。

谢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阮芯凑近说道:“你要给我办生辰宴啊!”

谢睚摇头。

“那你要干嘛?”阮芯不解。

“我在想,你说过两年成亲,又说十七八岁是花一样的年纪,那你过了生辰就到了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了,这个年纪嫁人是不是也是最合适的时机?”谢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让阮芯听了都脸红的话。

阮芯一愣,低头不好意思道:“你这人怎么整日想的都是这些。”

谢睚拉住她的手,“我正值壮年,日日看着却吃不得,还怕你被别有心思的旁人惦记了,等你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夫人,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想管身份不对,想说又没有立场。”

阮芯被这直球发言说得越发脸红,这谢睚以前句句不离男女有别,自从两人确定关系,简直老树开花,荤话一句接这一句,次次都说得阮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阮芯推开牵着自己的手,低头说道:“我去后厨看看给你熬的汤怎么样了?”

说完,拔腿就跑。

谢睚看着阮芯的背影不厚道地笑了。

等了一会儿,阮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盘中有一小瓦罐是阮芯特意给谢睚熬的汤,谢睚怕烫着她,快走两步接了过来。

阮芯轻哼,“狄朗说近日军中事务繁忙,你有时从这回去还要挑灯处理公务,我怕你身体受不了,给你炖了点枸杞猪肝汤,熬夜伤肝,你多喝点。”

谢睚每日好似泡在蜜罐里,被阮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感觉自己下巴上都多了二两肉,怎么还会怕伤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