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安师爷忽然一惊,仿佛触了火一样惊恐万分,连连道,“不知啊,小人不知”

那副吓惨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内幕,单钰给慕霆炀递了个眼色,慕霆炀大手一伸就把师爷给逮住了。

单钰笑盈盈朝他道,“师爷,请本官进去喝杯茶吧。”

说罢,单钰便率先进入内堂,慕霆炀师爷拖入堂内,“砰”地一声从内把门关上了,见师爷张牙舞爪地试图逃跑,不知道从哪里扯了根绳子直接把他给绑了。

业安师爷脸色发白,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抬头看着眼前两人,只见两人逆着雪光而立,突如其来的白晃晃惹得他一阵眼晕。

他眯了眯眼,由于慕霆炀身形过于高大他不得不仰首,离得近了,才发现慕霆炀真就是一尊活煞神,他身材高壮结实,肌肉成块,一看就充满了惊人的力量,常年在军营战场造就了他一副杀气腾腾的凶相气势,给人一种沉重的威压。

慕霆炀给单钰端了一把椅子,让他面对业安师爷坐着。

单钰慢条斯理地坐下,瞅了瞅吓傻了的业安师爷,又拿眼角瞥了眼慕霆炀,心里叹道,慕霆炀果真是典型的面相,平日里嬉笑怒骂倒没什么,一旦脸色沉下来,那肃杀和冷厉的气质就让人心里发寒。

也许是因为两人相处时间久了,他倒也习惯了。

单钰和颜悦色地看着师爷,也不急着问话,直到师爷首先扛不住,哆嗦着问道,“你你们究竟是想要问什么?”

“你们县令夫人是怎么死的?”

业安师爷的表情一凝,不自在道,“暴暴毙。”

“如何暴毙?因何而暴毙?”

业安师爷脸上故作嫌恶,狠狠啐了一口,道,“她身份尴尬,许是之前就在哪里惹的脏病,总之就是突然就没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单钰眼中略过轻蔑,脸上笑容不减,“把县府日志拿来。”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业安师爷。果然,一听到“县府日志”,业安师爷顿时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神色不自然地撇开了眼,不敢与单钰对视,

最后在单钰笑眯眯的注视下,才扛不住讷讷点头,慕霆炀将他松了绑,押他把县府日志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