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个吻结束,他还是一下又一下地轻轻亲我。一边亲,一边小声说:“我也没有受伤啊。”

我说:“因为我及时过去了。”

季宵说:“这样比较有效率。”

我扣在他腰间的手一紧。

我深呼吸,问:“季宵,你知道他们不是人吧?”

季宵眼睛眨动一下,点头。

我说:“不是人,你也能这么护着?”

季宵说:“但他们曾经是人啊。”

我不言,听他说:“……这场游戏中的角色,和之前到咱们家里的魏师傅他们类似,还有船上那些船员。他们活着的时候经历了不好的事,去世之后还在这里再被折磨一次。”

我说:“哦,所以你想要让她少受一次折磨。”

我讲话的时候,语气冷静,克制。

季宵听着,没有摇头、点头,只是看着我。

我知道,他这样子,就是默认。

我冷笑一下,放下扣在他腰上的手。

不知悔改。

这么一来,我此前的“心软”,都显得可笑。

季宵永远是这样,永远不会有变化。

我这样态度,仿佛让季宵不安。

他拉住我的手,说:“邵佐,你不要——”

我说:“你为了一个‘不是人’的角色,都能这样。”

季宵听着,眉尖一点点拢起,问:“你要说什么?”

我说:“你跳到水里救蒋贤、白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有可能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