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杜特尔特转头,玩笑似的对季宵小声说:“卡皮奥这么说,可能是因为他父亲在他四岁的时候就跑掉了,所以他把船长……唔唔!”

我听着,暗暗撇嘴。

这些描述实在太模糊了,相当于什么也没说。

两个船员的话音已经止住。卡皮奥捂住了杜特尔特的嘴巴,还用手臂勒住杜特尔特的脖子。

不过他们并不是在“打架”,严格地说,这最多算“打闹”。

季宵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切,恰到好处地说:“你们感情真好啊!”

卡皮奥和杜特尔特听了,停下之前的动作,开始勾肩搭背,笑呵呵的。

季宵又露出很感兴趣地目光,问:“船上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和你们一样吗?我是说,亲如兄弟。”

卡皮奥说:“那倒也不是。”

杜特尔特说:“有时候会有一些矛盾。”

卡皮奥:“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不错的。”

杜特尔特:“毕竟要一起在船上待那么久嘛!”

卡皮奥:“就算有什么事情,放在酒里,也应该说开了。”

季宵“哦”了声,欲言又止:“其实今天我和邵先生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你们,说得比较激烈吧。”

卡皮奥和杜特尔特一愣,一起望向季宵。

我皱眉,察觉,在这一刻,厨房的温度似乎降低很多。

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风,“砰”一声,把厨房门吹得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