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看起来并不高兴,但还是勉强忍耐,干巴巴说:“我知道你们也没办法的,希望一切快点好起来吧。”

卡皮奥听着,露出感激的目光。

之后他问我们,要不要吃晚餐。季宵神色舒展一些,欣然点头,“好啊!”

卡皮奥又带着我们去了一趟厨房。

这一次,除了杜特尔特为我们准备的晚饭以外,季宵在厨房里转了一圈,额外在冰箱里取了一瓶酒,一个开瓶器。

他对着胖瘦二人组挥动一下手上的东西,“我拿走了?”

胖瘦二人组都说:“这是船长的酒,如果季先生你要拿走的话,后面船长问起来,可不可以帮我们做个证明?”

“证明?”季宵露出疑问的目光。

胖瘦二人组说“证明不是我们偷喝了酒。”

季宵叹气,看起来是觉得麻烦,不过还是无所谓地点头。

不过借着这个话题,他“随口”问身前两人:“这样啊,看来船长先生对你们严厉?”

我悄悄竖起耳朵。

毕竟在五号克拉松口中,现在船上的“船长”,和真正的船长,并不是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后者是什么面貌,但我想,胖瘦二人组依然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参考。

卡皮奥迟疑一下,委婉地说:“船长是一个威严的人。”

杜特尔特则说:“虽然威严,但对我们很照顾。”

卡皮奥:“我们就像是一个大家庭,船长先生扮演着‘严父’的角色。”

“哦,”杜特尔特看着自己的同僚,露出一点无奈神色,“你真是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