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你说你的。”一双好看的手不干正经事,不老实地在关飞月身上摸来摸去。

“你有病啊!我是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摸的!”关飞月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人简直是太流氓了!人前人后完全两副面孔啊!

“此言差矣,将军身材很好,不仅有看头,摸起来……”沈布仁一只手在关飞月腰上一掐,“手感也超好。”

在关飞月炸毛的前一刻,沈布仁收了手,往椅子上随意一坐,端起茶浅啜一口道:“将军有何事要问?我定知无不言。”

说着还示意关飞月坐下来,一副相谈要事的正经模样。

关飞月简直要被这人折腾得吐血了,偏偏自己一贯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对这个人而言完全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忍!

关飞月咬牙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今天我手下一个士兵突然病倒了,祭司大人应该知道此事吧。”

“我已听白黎说了。说是犯了寒症,用过药后已经无大碍了。”

“虽是这样,但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关飞月皱眉道,“我以前也见过得了寒症的人,并不像明勇一样,冻成这副样子,我那时握着他的手腕,几乎都感觉不到脉搏了,整个人神志不清。不像寒症,倒像是……中毒之症。”

“你摸了他的手腕?”

关飞月忧心忡忡地讲了一大堆,但是对面的神棍好像没有抓到重点。

关飞月当没听到这句话,接着道:“我命人搜了明勇的房间,发现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