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镜勾唇冷笑,毫不示弱:“摩衍,你怕是忘了当初如何得来的鬼君之位。这笔账若真的要算起来,你确信自己能得了好处?”
殇漓慢慢安静下来,一脸内疚地看着沄镜,神情很是复杂。
我看他眉心的红痣又出现了,怨气被收敛了。
摩衍在细细思考着沄镜的话,沄镜却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强硬地道:“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摩衍最后冷哼一声便走了。
一场风波终于过去。
我垂头丧气地跟在沄镜和殇漓后面,又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阎罗殿。
殇漓一身都是被各种兵器造成的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我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着,真想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小心地给他包扎,再问问他,疼不疼?
沄镜却凉凉地瞧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她这个绝情的女人,竟一点儿都不心疼。
殇漓脸上的失落感更加明显了,比我更加垂头丧气地跟在沄镜身后。
“你会封印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觉间流露出一种少年的悲伤来,好像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腹稿,却还是不太确定,希望得到对方否定的回答,却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沄镜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去上药吧!”
“你会封印我吗?”殇漓执拗地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