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微微皱了下眉。

童倦等没声音了才抓着帘子探头出来,“学委来的真及时,我还真怕你揍万望舒,不过你还不错,没让我暴露在她眼前,勉强夸你一下吧。”

顾松言回头,“你衣服怎么还没穿好?”

“……不是我不想穿,实在是这尾巴影响了我,鼓在那儿,而且我待会不还要跟你跳舞吗?不能穿我自己衣服啊顾少爷。”

“不跳了。”顾松言将衣服扔在桌上。

他穿上那套兔女郎的衣服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从骨子里散发勾人的媚意,除了他谁也不准看!

“我就是为了让你不给人留笑话才回来的,不然我这会都在家睡觉了。”童倦四处瞟了瞟,“这衣服我也觉得不能穿,跟他妈情趣似的,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哪个大姑娘多准备了服装没穿的,给我拿一套借用。”

顾松言环视了下,刘眀意桌上还放着一个盒子,包装挺精致的,上面还扎了绸带。

他打开盒子看了眼,黑色带蕾丝的高开叉旗袍,虽然看起来也挺勾人,但好歹比那套兔女郎要好很多。

“这个穿吗?”

童倦心说我一个直男为什么要为了顾松言的面子跑回来穿女装,“穿吧,比刚才那个兔女郎强多了,起码还是件衣服。”

旗袍的料子是真丝,穿在身上柔软贴合轻盈地像是没穿,童倦有些不习惯。

他印象里穿旗袍的女人都是凹凸有致的,类似年代剧里大上海那种漂亮姐姐扭腰摆臀,性感勾人。

“顾松言,我尾巴怎么办啊?”

他也凹凸了,凸的地方不太对。

“你晚上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