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忍笑,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不知道谁扔的兔耳朵,双手给他戴上,一边儿支着一边儿垂下来,衬着他呆呆的眼神可爱极了。

“你干嘛!”童倦反应过来。

软兔子瞬间变成凶兔子,顾松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暂时不干。”

童倦一把扒拉下那个兔耳朵发箍扔他怀里,红着耳朵骂他,“你变态啊!要戴你自己戴,我不戴这什么玩意。”

顾松言将兔耳朵放下,“害怕了?怕就不穿。”

“堂堂倦哥还能怕一套衣服了?”童倦打断他的话,拎起衣服去了临时弄出的帘子后。

他抖开衣服才发现,还真他妈是个兔子!

“顾松言。”

“嗯?”

“我们商量一下,我跟你换衣服吧。”童倦从帘子头探出脑袋,冲他可怜兮兮地眨了下眼睛,“好不好啊?”

顾松言也没看过那衣服,刚换完自己的童倦就进来了。

“不换。”

“没劲。”童倦缩回脑袋嘟囔,“我还回来救你呢,早知道就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丢人算了,白眼儿狼,没良心,穿就穿谁怕谁。校花我都敢选了,女装而已我还能掉块肉了?嘁,待会就让你跪在我的……”

童倦念叨着,顺手捞了下尾椎,当即弹了起来,“草草草顾松言!!”

顾松言被他惊恐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把扯开帘子进来,当场懵了。

那双笔直的腿包裹在黑色袜子里,连衣裙紧贴皮肤,烘出没有一丝赘肉的韧腰,还有裙子后微微鼓起来的一点弧度。

心跳紊乱,顾松言反射性伸手拽住帘子扯出“咯吱”一声。

童倦就像个真正的兔子精,带着突然冒出来的尾巴,可怜到勾人的眼神,精准的踏在人的理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