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我可不走了!”连晁一摆手,盘腿往雪地里一坐,周围的雪块被惊扰到,相继抖落下来,又给他腿上盖了一层,他哆嗦着把雪拍下去,一边碎碎念叨着,“这里我找你的时候来过一次,一下了雪就就他娘的成了迷宫,轻易找不着路。”

说完他又指了指喻恒脖子上趴的那叫一个舒服的小狐狸,“你有功夫拿他当毛领,不如给它放下来,动物记路能力强,它以前还在这一片生活,说不定就知道你说的那个冰湖在什么地方。”

喻恒有点不爽,但又觉得他说的很对,知秋依然没什么表情,反正喻恒说啥她就听啥。

只有专注于舔。/脚毛的小狐狸,过了很久才从冗长的安静之中睁开了眼睛,然而迎着它目光的,是三双齐刷刷看向它的眼。

喻恒把它拿下来放在地上,又骂骂咧咧地让连晁和知秋转过去。

小狐狸瞧着他黑着脸走到自己面前,一时间还有点害怕,但是想想一路上除了舔。/脚毛它也没干什么别的,喻恒难道想让自己帮他舔舔不成,可他又不长脚毛。

却不想他来势汹汹地把长刀丢在自己脚边,手臂大开大合地在身前一圈,又咣叽咣叽地在自己圈的一小块儿地方砸了两下,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小狐狸歪着脑袋看他,想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喻恒脸色是越来越黑了,又迅速地重复了一边刚才的动作,要不是小狐狸肚皮上还能残存着喻恒的体温,但看他那红彤彤的鼻子耳朵,活像一个在冰原冻傻了开始跳脱衣舞的人。

于是小狐狸换了个方向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