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她们也没心思义诊了,郗瑶招来海棠吩咐几句,领着人过去。

“你说你婆娘是吃了我们的药才变成这样?”

那汉子看过去见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疑惑道,“你是这里的大夫?”

见郗瑶点头,他眼中明显带了几分不屑,“我婆娘身体一向好,就是伤寒那几日也不妨碍做活,就吃了你们开的药,回家就不舒服,现在只能躺着!”

郗瑶打量一番躺在地上的妇人,半闭着眼,眉头紧皱,脸有薄汗,似乎真的很不舒服,她蹲下身,伸手欲把脉,却被一巴掌拍开。

“你这汉子放肆!”逢春见主子手背一片通红,怒目而视,腰间的长剑蹭一声出鞘。

那汉子吓得往后缩了缩,嘴上只道,“谁知道她是不是要害我家婆娘?你……你拿着……是要杀我灭口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害我婆娘不成还要害我……”

“你……”看着周围人小声议论,逢春气得倒仰。

郗瑶拉了她回来,摇摇头,逢春收回长剑,抱臂站到她身后。

海棠上前耳语几句,郗瑶看着那妇人道,“赵娘子,十二月二十二日来此看诊,伤寒腹泻,拿了三天的药,时至今日已三月有余,你是说她三副药喝到今日?要不怎么就断定喝了我们的药身体不适?”

那汉子犹疑片刻,道,“她先前没喝完……对,她先前喝了两副药就没喝了,这几天又伤寒,想起来还有一副,谁知道喝下去就成这样了……”

“哼!”郗瑶冷笑,“这可和你先前叫嚷的不一致,刚刚不还说是吃了我们家药回去便不舒服,既然第一次吃了就不舒服,怎么没见那时候找上门?再有假设第一次吃药已有不适,这回病了还敢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