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家风皆是较为开放的,不至于不让家中女儿做这做那。

为表正式,郗瑶亲自上门送聘书束脩。将两人拉过来,新一批的学生的授课也慢慢步入正轨。

他们才学,还得慢慢培养,第一批中不少孩子都可以带去实践了,义诊正好锻炼他们。

三月末,城门外的帐篷又搭了起来,仍然是蓝袍白边、高髻木簪的姑娘们来来往往。

距离年前义诊已有三月,上次来看病拿药的一批人药基本已吃完了,药效出来了,这回倒引得更多人来。

才第一天,队伍已长长排起。第一次跟着来帮忙的学生看着人还在增加,惊得平地一个踉跄。

旁边上次就来义诊的学生,已习惯了,伸手扶了一把,“小心点,跟着我吧。”

这次义诊除了郗瑶又请了京城济世堂的一位老大夫坐镇,两处帐篷,郗瑶这边带两个学生,老大夫那边带两个,四处同时看诊,又添了一倍的人来帮忙,是以看诊的人虽多,可整体秩序还算井然。

郗瑶正与老大夫夸赞这次义诊的秩序,忽听队伍后面一阵吵嚷,在老大夫打趣的眼神中,郗瑶皱眉看去。

就见后面人群被推开,一个汉子推着辆独轮车,车上躺着个妇人,一边推着往前来,一边大喊大叫。

“杀人啦!害人命哪!”

“这狗屁大夫要害人命啊!大家伙评评理,我这婆娘就是普通风寒,挨几日就好了,可吃了他们开的药,竟然一日比一日难受,如今都起不来身了,这群庸医赔我婆娘的命啊!”

那汉子接连叫了两三遍,排队的人听清楚情况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真是吃药吃出问题来了?也不敢再往前去看病,只围着这汉子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