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两年半,他可以修完本专业的所有知识。
下午三点多,隔壁那个研究生过来,“确定关系没?”
他指的是陆画月。
谢微朗还在做实验,鼻梁上架着眼睛,浓长的睫毛快要蹭到眼镜片了。
身着白大褂,身形高挑,骨子里流淌出一股禁欲。
“除了在忍冬做实验,我们私底下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说得一本正经,研究生男都不好意思再问了,讪讪地点头。
不过,他心底可不这么想。
下午,他拿到了陆画月的计划书。
计划数是打印版,陆画月为了节省他的时间,还有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注。
颜色不超过三种,简洁干脆,清晰明了。
谢微朗就喜欢在学术方面这般利索的人,浑身的冷气也少了不少。
陆画月心底开心,偷偷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份点心,“谢同学,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做了点寿司,你要不要尝一下?”
问是这么问,可她已经拿出了一次性手套带着,抓了一块海草寿司递到他嘴边。
满脸写着讨好。
为什么就不是贪图他这个人呢?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吓得谢微朗浑身一个激灵,下唇碰到那个寿司。
他都碰了,不吃就得浪费了。
他就着陆画月的手,吃了那寿司。
“好吃吗?”她半歪着头,笑起来露出那虎牙,看起来不谙世事。
“有点腥味,还是冷的,”他不吃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