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画月从里面走出来,正巧隔壁门的男生也出来了,就是忍冬实验室的那个研究生学生。
瞅见两人,眼神渐渐变得意味声长。
陆画月知道他是误会了,开口解释,“我们不是……”
“我懂,我理解,我明白,不用跟我解释,”研究生男打断她的话,咬着一根油条,走了。
谢微朗五官深邃明朗,不说话的样子,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陆画月心里纠结成了麻花,在他要关门前,一手攀上门,“刚才我不应该吵你发脾气的,我很抱歉,也谢谢你昨晚收留我。”
她有自知之明,如果谢微朗昨晚没让她进去,她就很危险了。
别以为知名学府就没有龌蹉的心和人。
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贼可怜。
恍若一滴水,滴入谢微朗平静无澜的心,性感的薄唇抿了抿,“举手之劳。”
“那个,不要炸掉猎山好不好?我儿子在里面,”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负手而立,掌心冒汗,“我想让我儿子好好的活着。”
“铁路干线早就定好了,一定要从猎山穿过。”他就事论事。
“可以炸猎山旁边的那座徐山,我计划书都做好了,炸徐山又更多的便捷点。”
“昨晚我本来是想要给你的,但不见了,不过我还有份纸质版的,我有备份。”
谢微朗沉静的眸子有了涟漪,“今天下午能给我?”
这是可以考虑了?
天降喜事,陆画月高兴坏了,“可以的,可以的,谢谢谢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她一时激动,对着他鞠了三个躬,还是九十度的那种。
像极了清明节祭拜去世的亲故们。
谢微朗:“……”
他一边得要搞实验,一边也要跟进课程,因为想以后继续突破弹药与爆破技术这方面技术,教授们对他的考核更严格些。
谢微朗的知识也学的更加全面,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