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闻言点了点头,他喜欢这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不像以往的那些户部尚书整天哭穷,现在只要遇到正事,户部从没拖过后腿。

“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确定领兵之人。”兵部尚书发愁道。

“毅勇侯还是下不了床吗?”宣德帝再次问道。

彭阁老答道:“臣派人去问过了,说是旧伤复发,还是下不了床。”

“朕派去的御医可是连毅勇侯的面都没见到。”宣德帝冷哼一声道。

毅勇侯究竟病没病大家心里都有数,这时杨阁老从怀中拿出一份奏书道:“陛下,今日早晨毅勇侯递了折子到阁部,说是请求陛下确立储君名分,以安民心。”

宣德帝接到奏折后,冷笑一声道:“他都下不来床了,还关心储君之位?”

“最近京中都在传闻皇子和毅勇侯府嫡长女游湖赏花的事情,听闻皇子还送了孙大姑娘定情信物,说是许诺孙大姑娘为正妻。”礼部尚书道。他觉得新认回的皇子半点不消停,这才刚回来,就和毅勇侯搅和到一起去了。

“臣有一计,可令毅勇侯出征。”彭阁老拱了拱手道。

“爱卿请说。”宣德帝道。

“若是陛下立皇子为储君,册封孙大姑娘为太子妃,估计毅勇侯会不药而愈。”这话也只有三朝重臣的彭阁老敢说。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毅勇侯是在威胁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