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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拥挤,那头德国肥猪终于开始他的死亡演讲,用一口奇怪的法语说道:“今天,我们要处死三个月前在第七区刺杀德国军官的左翼分子!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反抗伟大的第三帝国的下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如果再发现有人从事秘密行为,哪怕是给游击队一块面包,帮助法共传递一张纸条,通通都要当场枪毙!”

“他简直侮ru了法语。”维奥拉在台下无不愤恨地说着。

在市政厅三楼秘书室,海因茨、奥托、赫尔曼以及尤卡斯尔几位又聚集在一起分享顶级巴西雪茄。海因茨对这种不过肺的东西并没有太大兴趣,他揣着兜站在窗前,脑袋几乎要高过窗顶。

赫尔曼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还不忘调侃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可怜的海因茨,居然差一点死在这几个只会开机c黄的工人手上。”

“别这么说赫尔曼,也许他已经死了…………”奥托堆着笑,“你知道的,伤口离他的小家伙只差零点零一英尺。”

一群男人读懂了暗示,瞬间开始哄笑起来,他们连连举杯,说着,“prost!为海因茨可怜的小家伙。”

尤卡斯尔恍然大悟,“难怪他最近都不跟我们去宽容所,要知道,从前他多么积极,就像一头不必吃糙的耕牛。”

“哈哈哈哈,现在是‘焖烧公鸡’——”

又是一阵大笑,没完没了。

“行刑——”

两个德国兵分别将两位法国青年送上绞刑架,套上绳索,动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