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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的吊带袜,不不不,不是我的。

谁能告诉他,他翻遍了沙发和五斗柜,居然一无所获。难道那天他真的被犹太人气昏了头把吊带袜扔进壁炉里?不可能,他绝不相信,那东西一定被自己藏在随便哪个角落。

但是总不能对着女仆大喊,告诉她务必在天黑之前翻出一只孤单的吊带袜。

他可不想被当成同性恋处决。

噢,上帝啊,为什么总是给他出难题。

chapter09(一修)

素素狼狈地从窗边逃开,她隔着柔软的丝绒旗袍,感受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跳动着,从山脚攀上山崖的节奏,从悬崖眺望深渊的踌躇。

不能,什么都不能,她颓然无力地躺回c黄上。静静听窗外落雪,一片两片,噗噗簌簌哼着小调,不知不觉就听了一整夜。

是谁的笔,在冬天的结束春天的开始写一首缠绵诗。

毫无意外的,她在第二天收到来自维奥拉的抱怨,“伊莎贝拉,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把我一个人留在舞会,这太不够朋友。”

“我为我的突然离席感到抱歉,但是,维奥拉,你真的是一个人吗?”她显然心情很好,好到足够在沿河的咖啡厅里调侃女伴。

维奥拉的金发蓬松,眼睛明亮,比电影海报上的女明星更加耀眼。“不过你提早离席也好,自从德国人闯进来之后,舞会就变成阿谀奉承的政治会谈,令每一个人感到恶心。”

素素低头搅拌着上午十点的纯酿咖啡,温温柔柔地笑。让维奥拉也忍不住发出感慨,“我不知道在中国是什么样,但你在我眼里,绝对是一位标准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