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林曜边说边去抢秦挚那本画册:“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留着它干嘛?”

秦挚却伸长手臂,没让林曜碰到那画册:“自是要留着,我还要学习的。况且曜曜画这春宫图想必也很辛苦,我又哪舍得毁掉。”

“我一点都不辛苦,你还是毁掉吧。”林曜顿时头大:“还有,你学它干嘛?”

“看过这画册后,我顿觉视野开阔很多,也意识到先前与你做的的确不够刺激。为你今后的□□着想,学习极有必要。”

“……”林曜无力道:“我真不喜欢那些姿势,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果然没猜错,秦挚就是不怀好意,若真按那画册中的姿势来,是准备要折腾死他啊?

林曜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别画那么多天马行空的姿势了,或者是做的再隐秘些,也不至于这般被秦挚捏住把柄。

但这事是他理亏,秦挚都没跟他计较他用对方的画像掩盖春宫图的事,林曜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秦挚要真想玩的话,那他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毕竟真翻起旧账来,林曜也很难说清。

这事暂告段落,秦挚把那春宫图随手放桌案,想想对林曜还是不怎么放心,又狐疑追问道:“除了这春宫图,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林曜想了又想,斟酌着举起手道:“还有一件事。”

秦挚闻言挑眉,定定看着林曜,眼神很是锐利。

林曜被盯得头皮发麻,老实交代道:“你还记得那本《牛郎织女》吗?你也看过,那是我写的。”

秦挚闻言恍然:“难怪那时候我说那本书不好,你会跟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