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画春宫图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实在找不到解释的说辞,这会只想逃避躲过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来,边转移话题地道:“我不知为何突然头好晕。不行,我得睡了。你别说话,别吵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说完就闭着眼装睡,决心借此避免跟秦挚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秦挚拿着春宫图,看着闭眼装睡眼皮却还在动的林曜,无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愿,没在此时揭破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为赶时间都没怎么休息,这会也很困了,便躺下抱着林曜很快睡着了。

等确认秦挚睡着,装睡的林曜悄悄睁开眼,动了动发现秦挚没反应,随即迅速拿过那春宫图,烫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准备藏起来。到时候无凭无据,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藏好春宫图,林曜回到床榻,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次日总管太监来唤林曜起床,道该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挚怀里动了动,秦挚千里迢迢过来,他贪慕此时的暖意,实在不想起床,便让总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递折子过来。

秦挚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这样怕是不妥吧?让外人知道,会怪我耽误你的。”

“为何不妥?我也就偶尔偷懒一两次。”林曜知道秦挚是故意这么说的,也随他往下接道:“再说我为你赴汤蹈火都成,何况区区一次早朝。”

他俩说这话只当情趣,还没走远的总管听着却是大骇,霎时路都走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