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长乐长公主府是什么地方,那丫鬟既能被轻易收买,必是心智不坚之辈,如何吃得住长公主府的刑罚,若招认出你,得罪长公主不说,你的名声还要不要?”谢庭轩面无表情道。

谢婷婷这下真的怕了:“我谁让徐婉宁癞□□想吃天鹅肉,我只是只是想让她出丑,这样至少今日宴会,她没脸再缠着你,我长乐长公主真的会知道吗?我该怎么办,兄长哥,你帮帮我。”

“帮你可以,回府后领家法,赔徐婉宁的一千两银子从你月例里扣。”谢庭轩沉吟道:“还有,现在去凉亭那里向徐家姑娘道歉。”

“我不去,她那么不依不饶不讲理的,肯定会赖上你!”

“人家不过是赏罚分明追根究底,怎么就是不依不饶了,你不去也可以,日后不要再叫我兄长!”谢庭轩冷声道。

在谢家兄妹说话的时候,徐婉宁正瞧着鞋子叹气。

这鞋子待会儿让拂冬找地方晾晒晾晒,回去的时候应该能干,若是换了鞋,公主娘岂不担忧。

正垂眸神游之际,亭外一声唤:“宁表妹。”

徐婉宁抬眸,隽秀文弱的青年看着她,面上有几分窘迫,正是许久不见的江宁伯府世孙沈温良。

自从那日酒楼中,沈温良为了徐婉萝指责徐婉宁之后,两人再未见过面。

沈温良好几次借口来府中拜访老夫人,绕道来大房求见,徐婉宁也通通让拂冬打发了。

“沈世孙,好巧。”徐婉宁看了鞋子一眼:“不太方便起身,你要不换个地方?”

“什么世孙,我是你表兄。”沈温良眉心皱起,很不赞同的:“我是来找你的刚才的事我看到了,你何苦太过了,一千两银子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何必让人以为你得理不饶人呢!”

又来了!

徐婉宁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