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昭曾告诉过康宁长公主,他以探花郎的身份入朝为官,却蹉跎十数年才是个三品侍郎,其中娶公主被清流排斥占很大的原因。

徐婉宁心头不屑,自己本事不佳宦海难行竟怪在妻子头上,渣爹也真敢说。

一副小男人做派!

康宁长公主一副丈夫为自己牺牲甚多的甜蜜样。

徐婉宁看着心累,敷衍两句将这位脑袋不太清醒的便宜娘送走了。

却说周院判回到御医院之后,便立即顶头上司刘院判叫去了。

刘院判仔细问了徐家大姑娘的病情,心道明日清晨为太后诊平安脉,可得仔细回禀。

倒不是刘院判多事,而是太后只当今天子和康宁长公主两个血脉。

可来天下父母心。

太后早有懿旨,若是长公主那里召御医看诊,必得及时回禀。

康宁长公主好些年都未曾召过御医,但刘院判人老成精,并不敢忘记太后早年的懿旨。

太后母女失和不假,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这次徐家大姑娘病的重,未必不是太后施恩垂询,借机与长公主重叙亲情的好时机。

至于太后知道了长公主的独女竟郁结于心,甚至差点会影响寿数后,又会怎么想徐家,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贵人们的事多寻思少掺和,这才能活的长久。

徐婉宁早起去康宁长公主的院子请安,正撞见徐婉萝端端正正的跪在长公主的静心院。

她心道,这个心眼多如筛子的庶妹是知道自己要去跪祠堂,所以求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