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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辞,你再在里面装死我就撬门了!”门外谢炀久久得不到靳辞的回应,踹门的动静越发的大了。

靳辞回首淡淡地瞥过一眼镜中冷漠没情绪的自己,缓步走到门边。

他抬手在里面敲了两声门,示意谢炀他在门口。

谢炀也不踹门了,只是又说,“开门。”

靳辞捏着手里的抑制剂没说话,他半边身子靠着门上,后颈处这会儿渗了清水,混杂着血丝伤口,如同数万根火柴轻烫的噬痒。

靳辞并没有比之前好到哪里去。

唯一能让他在这种难捱的感受里嗅到的一丝平静,大概就是谢炀遗留在房间里若有若无,几乎不可闻的白幼樱味道的信息素。

樱花的味道实在太淡,淡到用了抑制剂就能完全忽视。

让谢炀安安全全的隐藏起自己的第二性征。

“刚刚和你说过的没听明白?”靳辞声音带着些疲倦,垂眸轻阖着眼,手指捏着抑制剂迟迟没有动作。

一提刚刚谢炀就急,“你骗我还好意思问我听没听明白?”

靳辞眼睑微抬,看着门上的纹路,他声音很小像在隐藏些什么,“没骗你。”

说着他又轻叹了口气,声音又恢复先前没有情绪的冷漠,“你是oga,你进我房间,你觉得很合适?”

“之前我没进过?”谢炀眉头皱着,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烦躁和担忧。

他一闭眼,一看到这扇关上的门,就能想到靳辞后颈处骇人的伤痕。

他没见过有人在易感期,能将自己弄得这般模样的。

靳辞就像个异类,像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