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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轻嗅一口空气,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让谢炀当场愣在了原地。

“白幼樱。”靳辞冷淡地说出一个花名,看着谢炀颤动了一瞬的眼眸,继续说了下去,“谢炀,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明知自己是oga,却在一个对你有威胁的alpha易感期的时候,跑到他房间里,摔到他身上,又不知死活地伸手去碰他的腺体。”靳辞一句接着一句,半点都不给谢炀喘息的机会,“甚至现在,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你知道在一个alpha易感期的时候,oga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吗?”

靳辞忽然起身,右手在谢炀不注意的时候就攀上了谢炀的脖颈。左手攥住谢炀的右手手腕,逼得人退转到身旁的书桌上,腰间抵在书桌的边缘上硌着。

靳辞双手都十分用力,覆在脖颈上的大拇指狠狠地揉搓了一下谢炀的喉结,让谢炀彻底从愣神中回过神来。

“咳,疼……”靳辞手上的力完全没有收着,摁压喉结那一瞬,让他疼得喉咙一痒直接咳了出来。

靳辞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炀低头猛咳,咳得面上绯红一片,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不清。

“松手,”谢炀手抵挡着脖颈,眸色不悦地看向靳辞,“靳辞,你松手!”

靳辞垂眸看向被他压迫在怀中,明显矮了一大截的谢炀,欺身更近靠谢炀,下颌磕在谢炀的肩上,眸光落在谢炀后颈的腺体上。

混杂的滚热气息和信息素缠绕在腺体处,谢炀脑神经一抽,他是真感觉到危机了。

靳辞没有要和他开玩笑的意思。

“你凭什么会认为,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松开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oga?”靳辞凉薄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沾染着烈酒芬芳的信息素全都喷染上了他的腺体。

惹得谢炀的腺体又烫又痒。

“谢炀,事情想太简单,你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