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位勾了他的魂,看着这像是喜事将近了。”

为了表示自己对沈止的重视,河东郡郡守老早就安排人在外头等候,然后掐着时间提前刚过来,做出一副等候许久的样子。

他们先坐试探:“大人辛苦奔波不易,我几位为大人接风洗尘,您看意下如何?”

一群人裹夹着上来,来客可能就被他们带的晕头转向,一开始就跟着他们走了。

沈止一口应允下来:“好。”

河东郡郡守松了一口气,心中生出对沈止的轻蔑。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沈止答应之后,又问:“今儿个来的人里只有你一个迎接本官吗,这河东郡其他官员呢,还有富商?”

“河东郡遭了灾,官员们正在前线和为百姓排忧解难。”

沈止当场翻脸:“我不管什么百姓不百姓,本官远道而来,是奉了天子旨意,你们就这么个待客之道,规矩呢,本官不要面子的。”

哟,还是个要面子要排场的。

但他越是如此,他们反而越放心。

河东郡郡守暗示说:“大人莫急,您来的匆忙,底下人的也不知道您的喜好,我们今日便为大人接风洗尘。”

等到了夜里,沈止从容赴宴。

他这个人是很讲究排场的,弄了个大轿子,一群长得特别英俊强壮的轿夫抬着,前头还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开路。

这是他的亲兵,都是奴隶出身,靠着自己豁出命去的厮杀,脱了奴籍,变成的将士。

亲兵们人多,只能在外等候,府上只让沈止和轿夫进去。

明明是遭了灾的地方,河东郡的宴席却摆的非常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