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脾气倔的,先把人关起来,再把对方的家人朋友带来。

便是他们自己敢牺牲,如何肯牺牲朋友。

“这位钦差大人似乎未娶妻成家,这亲友也威胁不到他。”

和上一世之后,得了势的沈止便出手对付了沈家。

睡了他娘,让他娘生他出来的那男人不是好东西,冷眼旁观,把他卖到奴隶时长的大兄更需要整治。

他没有直接对亲爹做什么,可是新帝跟前的红人稍微暗示几句,自然有人给他的便宜爹添堵。

拿仇人来威胁沈止,岂不是笑话。

“周兄说的是,这倒是个硬茬。”

那姓丰的郡守沉吟片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且看看这位大人是什么路数,然若是不行,便将他如此,推至流寇身上便是。”

反正这种事情,他们做了也不止一次,早就不知道什么叫亏心。

沈止的确是个出众的将领,带着奴隶大军为大启开疆扩土。

可是他开辟的疆土和他们又没有干系,损失了这么个将军,也不至于亡国。

反正天高皇帝远,这里可不是京都,到他们的地盘来,就要听他们的话。

一群人打定了主意,而沈止那边,除了每日赶路,便是每日抱着他的剑,拿着柔软的绢布细细的擦拭。

擦着擦着,时不时的冒出傻里傻气的笑容。

自从那日出宫之后,他便这般反常。

底下的将士一开始怪不习惯的,后头看着也悟出点什么来。

自家将军这不是发傻发痴,是发/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