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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顷竹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只有眼里冒着火,看向洛之闻,又像是在看别人。

他把洛之闻翻过来覆过去地操弄,记忆中的欢愉一波又一波翻涌而来。

阿文说:“封哥,你别弄了,等成婚以后,我随你怎么弄。”

这是恼羞成怒,随便给他甜枣吃呢!

阿文还说:“封哥,你念再多诗也没用,我那里肿了,明天走路别扭,会被看出来的。”

这是被逼无奈,情真意切地恳求呢!

他们躺在小小的床上,汗津津的两具身子缠在一起,拧麻花似的,一片狼藉。

他对于阿文的服软,只有一句话:“我心悦你。”

只心悦你。

封顷竹闷哼着清醒了。

糜烂的气息扑面而来,怀里的人早没了声息。

他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在阿文的卧房。

他的阿文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

封顷竹变了脸色,将洛之闻狠狠丢在座椅里,不顾身体分开时喷涌而出的白浊,只在拉开车门时,不由自主地顿住。

洛之闻在呻吟,微弱的,带着鼻音。

哭了很久吧?

嗓子都哑了。

封顷竹缓缓转身,迟疑地将西装脱下,盖在了洛之闻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