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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封顷竹被下了药,韩谦山理所当然地想到了洛之闻。

可洛之闻又有什么错呢?

都是联姻的受害者,何其无辜。

再者,被下了药的男人能有多温柔?韩谦山听了个大概,就已经惨白了脸,后悔莫及了。

封顷竹一点也不温柔。

洛之闻在男人捅进来的瞬间就后悔了。

他是爱封顷竹,爱到不要自尊,心甘情愿地当一味事后被厌弃的解药,可他也怕疼啊。

从小就怕,天生的。

别的小孩子打针号两嗓子,他是真哭,后来长大了,手指上生个倒刺都要吸鼻子缓好久。

洛家虽然比不上封家有权有势,钱还是有的。

别看洛之闻脸上有疤,他爸妈可是从未嫌弃过他。如果说,封顷竹小时候是个少爷,洛之闻绝不会比他差。

从小被宠到大,洛之闻还从未这么疼过呢。

他先是晕了几分钟,然后硬生生疼醒,扣着封顷竹的肩膀闷哼:“封哥……封哥,轻些……”

然而他的声音勾起了封顷竹的回忆。他看见了摇晃的竹木床,吹着夏日的微风,一串木头风铃挂在老虎窗头叮叮当当。

阿文还没嫁人,不敢和封顷竹在床上温存。

他们躲在天热才会支起来的竹板床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

小小的床,在烦死人的蝉声里吱嘎吱嘎响。

他记得阿文含笑道:“委屈……副司令了。”

堂堂副司令,躲在小床上温存,说出去,别人准笑话,如何不委屈?

他却道歉:“是我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