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没事,你是我妻子,你丢人我也跟着丢人,怕什么?”

冬麦推他,软声埋怨:“走开走开,我不想理你了,都怪你!”

沈烈看她这样像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便笑:“怪我,不怪你。”

沈烈走了后,冬麦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又喝了口水,身上感觉好多了,刚才的尴尬,也觉得仿佛没什么大事。

都这样了,只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了,反正别人也不会主动提起。

休息了一会后,她便出门走走,这个厂子是紧挨着一条小河建的,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木材,木材底部因为太过潮湿,已经长出了木耳。

厂子里零星几处房子,从布局看,前面应该是厂房,后面这一排低矮的瓦房应该是宿舍,冬麦也没什么事,就随便走走,看到木耳,竟然长得还不错,便随手摘了一些。

摘了好一把的时候,就见彭天铭过来了,看到她便笑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皮带,里面鼓鼓囊囊的。

冬麦忙打了招呼,彭天铭问了年纪,她比沈烈大一岁,便让冬麦直接叫自己彭姐就是了。

彭天铭便将袋子给她:“我看你过来得急,估计也没带什么衣服,这里靠着河,晚上潮,费衣服,这两件我买了后也没穿过,你不嫌弃的话,先穿着试试?”

冬麦自然不好意思要,不过彭天铭还是将衣服塞给她了:“不要和我客气,我不少衣服呢,根本穿不着,你如果穿上正好,你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