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谢过了人家,拿过来,放在桌子上,把烧鸡撕下来,给冬麦吃。

“还热乎着,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烧鸡味道还可以,冬麦现在也觉得饿了,就着烧饼吃起来,再喝几口麦乳精水。

她吃着时,想起来彭天铭:“那是人家彭先生的女儿?”

沈烈:“对。”

冬麦有些好奇:“看着还挺能干的,她也和你们一起调试机器啊?”

沈烈笑了下:“是,她确实很优秀,郭老先生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是独生女,以后要挑大梁的,前些天人家跑去天津学习了,这几天才回来,正好赶上和我们一起装机器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沈烈眼中自然有着欣赏,不得不承认,人家一个女同志,这几天和大家一起调试机器,一点不娇气,吃苦耐劳,能干大方,看得出,以后可以继承彭生的衣钵。

冬麦自然看出来了,虽然知道没什么,却有些酸酸的:“我是不是很娇气,是不是能吃苦耐劳?”

沈烈看她这么说,笑了,却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然而冬麦却忍不住想撒娇,她趴在他怀里,故意问:“说啊,我吃苦耐劳吗,我能干大方吗?”

沈烈便抱住她在怀里:“一点也不吃苦耐劳,一点也不能干大方。”

冬麦听这话,差点气死了,抬手就要拧他:“你夸别人不夸我!”

沈烈抱着她笑,他越笑,冬麦越气,都要气死了。

最后沈烈终于低头亲她的额,又在她耳边说:“笨死了,那是夸外人的话,你干嘛和外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