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蹙眉:“怎么没说?”

“小病小痛的没什么值得说的。”路寒山神色坦然。

路寒山的鬓角已经有些发白,他虽然保养得当,但不可能跟顶级一般毫发无损,早就看开,所以没什么害怕的。

但安景文害怕。

他几乎全部的眷恋跟心思都系在了路寒山身上,看到他便觉得欢喜,从来没想过分开,至少他活着一天,路寒山就必须陪他一天。

安景文喝完酒,路寒山递了茶水过来,两人配合默契,坐在那里就仿佛自成一体。

迟寒盯着老丈人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虽没有任何讥讽之意,但看热闹的成分大有。

安景文顿时不服气了,笑屁呢?

孙开宁看懂了,没忍住说道:“迟寒,你是第一个进火葬场的,别笑话别人了。”

迟寒回怼:“你没进过?当时皱成梅干菜的是我?狗兄弟是我兄弟?”

孙开宁辩解:“高阶跟顶级都这样!咱们中有谁没进吗?”

桃酥坐直身体,温柔地给摔摔夹菜。

众人:“……”

迟寒看向桃酥:“你秀什么呢?”

“秀恩爱。”桃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