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十分稀罕:“谢谢!”

宋开眼尖地瞥见,赶紧冲过来,“我的呢我的呢?”

祝小桑很喜欢这种氛围,就是自己的辛苦跟心意没有被浪费,朋友们都很珍惜,于是慷慨地再拿出一个递给宋开,“有的。”

“刚刚好。”宋开嘟囔,“可以挂在我车里,我新买了辆车。”

秦闻:“碰碰车吗?”

“滚!”宋开没好气:“我车技可以的好吧?”

“你半个月前才把人家车头撞歪。”秦闻善意提醒。

其实这有点儿冤枉宋开,当时是那辆车从侧面忽然驶出,宋开躲闪不及,当时下车查看时态度还挺好,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说是新车,才开了没几天,宋开一看前面脏兮兮的挡泥板就知道这人打算讹自己,仔细盘问才知道对方连保险都没买,当时宋开就冷笑一声,给肆轻歌打了电话。

小肆十分钟赶到战场,那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肆轻歌脸色骤沉,上前开门见山问了车的价格,也就二十多万,他点了点头,当即给男人转了钱,对方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痛快,下一秒金蛇就把那辆车绞得粉碎,男人脸色发青地看着这一幕,差点儿晕过去,肆轻歌带着出了恶气的宋少扬长而去。

宋开的车也撞烂了一个灯,肆轻歌物色了一番,又买了辆新的。

宋开未必稀罕一辆车,可凡是肆轻歌送的,他都宝贝非常,一个作一个纵,这些年来感情顺遂。

等宾客落座,白棠就开始抱着女儿来回奔走,送到嘴边的酒来者不拒,到路寒山跟前时安景文起身挡住了,脸色难得严肃:“他就不喝了,我喝,再自罚两杯。”

秦闻看过来,“路叔怎么了?”

路寒山有些无奈,他倒是想喝来着,说话的嗓音有些低哑:“感冒了,但是不严重。”

安景文边喝边瞪了他一眼,这都拖了一周多了,叫不严重?前三天起床都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