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应该这样?”齐园指着青年,问列车员:“看来您也是资产阶级一员,剥削欺压我们这些穷苦大众。”

“你怎么说话呢?”列车员一激灵,他那张年轻的脸上气愤异常,“你这是污蔑,我也是贫苦大众一员,怎么会与资产阶级为伍。”

“嗨!”齐园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列车员,“我看你们岁数相仿,长相差不多,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胡说八道。”列车员一听,更加生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像兄弟。”

他只是想怎么把这件事压下去,别闹大了,才半天没有说话。

哪像齐园说的那样。

“同志。”沈凌云道:“就是道个歉的事,您这么为难不得不让人多想?”

“他就是包庇罪犯,与罪犯为伍。”齐园义正言辞的说道:“应该找他领导揭发检举他们。”

他不管什么话,只要是沈凌云说过的,齐园自己记得觉得对自己有利的,那是张口就说。

齐园才不管应不应该,自己说的对于不对。

“道歉。”列车员气急败坏的对青年说:“你若是不道歉,座位没办法换,你自己看着办?”

“还有。”他又说:“这么多人指证你欺压广大贫下中农,说明性质严重,你若是不道歉平息众怒,我会向领导反应。”

“我道歉,道歉。”青年一看列车员这种态度,顾不得脸面,当下答应道歉。

“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思想不端正,对广大贫下中农兄弟言语不敬,我现在正式道歉。”

青年向齐园,还有周围一圈儿人鞠躬,神色慌张显然害怕了。

他鼻子下边还有两溜血迹,眼神惊慌躲闪,脸上还有屈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