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你家的?”齐园问青年,“你说不让谁坐,谁就不能坐?”

周围的人,有很多乡下人,刚才青年嚣张的态度,还有说的话都听见了。

胆子大的人,就站出来给齐园作证。

一个人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顾忌,纷纷和列车员反应这件事。

列车员:“……”

他看眼青年,刚要开口说话,沈凌云先他一步说话了。

“你的思想有问题。”沈凌云说:“贫下中农根正苗红,整日辛苦种地支援城市,你不能这么侮辱。”

他看向列车员,“事情经过您已经知道,他应该向这位大叔道歉,更应该和广大贫下中农道歉,这件事很严重理应重视。”

列车员:“……”

他蹙眉,看看沈凌云,还有气鼓鼓的齐园,再看看青年和周围的人。

一个个目光落在他身上,感觉压力很大。

但是看看周围人的衣着,多数都是穷苦百姓,若是他敷衍了事没准会落人口舌。

“空座就是谁都可以坐。”青年看列车员眉头紧蹙,得意洋洋的看着齐园,“不能说贫下中农的座位,就谁也不让坐吧?你们也太嚣张了。”

他为了让列车员给自己出气,可是送了一盒烟,还特意把脸上的血迹留着。

当做证据。

“同志。”齐园瞪青年一眼,看他得意的眼神就来气,看列车员半天不说话,问:“这件事这么难办吗?”

他眼睛滴溜一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说您认为这件事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