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不是正常的母子相处模式,看起来怪异却又能正好镶嵌成一个完整的齿轮。

老妈发了话,两个小孩只能哭哭啼啼地捧着饭碗假哭。怀酒摸了摸兜,摸出两颗同事送的糖,一人一颗,两个小孩立马吃得津津有味、喜滋滋的。

打开电视,节目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前三个数都已经摇了出来。

怀酒从自己的工作服外套里摸出那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彩票,仔细对比了荧幕上和手中的数字。

他仔细地对了两遍,怀母的目光也有意无意地往这里扫了扫。

她虽然不爱赌,但也那是建立在自己赔了许多钱的基础上。现在天上白掉一个馅饼,还不许她瞧瞧是什么味儿的。

她不动声色地探头看了看,但是怀酒的手挡得刚刚好,一个字都看不见。

要是光明正大瞧见那数字没有一个对得上,她还能数落两句,可是眼下中没中奖还是个谜,就跟那用旧了的鸡毛掸子似的,挠脚心痒痒的。

不提几百万几千万那些虚的,哪怕能中个几百几千也是好的啊!

她又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发现还是看不到,只好发号施令,“你给我瞧瞧你买的什么彩票,别是假的吧?”

“……”怀酒知道他妈心口不一的尿性,也没说什么,把彩票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