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心抬手抹了把脸,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许砚递给他纸巾,问:“怎么了?”

他还是没说话,默默用纸巾捂住了眼睛。

“顾临阑待会来接你么?今天留在这里睡吧。”祝荧道。

江楼心摇了摇头,继而点了点头,意思是不来接,他留在这里睡。

当晚,祝荧看到从浴室出来的江楼心,穿着睡衣露出了更多的皮肤,锁骨周围一堆吻痕。

江楼心放轻了步子找到医药箱,没有关浴室门,就对着镜子给自己涂药。

娇气的oga疼得不停倒吸凉气,有的地方够不到,尝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就只好不涂了。

祝荧心想,尽管之前是江楼心有错,很多事情处理得不成熟,但也没顾临阑这么欺负人的。

然而他找到顾临阑时,又改变了想法。

顾临阑的情况没比江楼心好到哪里去,居然连脖子上都有鲜红的抓痕,即便穿着高领毛衣都压不住,没有围巾压根没法出门。

暴露在外的都是如此,衣衫遮着的地方更加不用多说。

要不是确定他俩都不是会动手的人,祝荧会以为他们打过一架。

祝荧委婉道:“看来拉小提琴的手劲不小。”

顾临阑说:“他回江家了?”

“唔,要不要来找他?”

“再说吧。”顾临阑头疼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听说很爱睡觉?”

祝荧的嗜睡到了能昏昏沉沉一天一夜的程度,以前每天睡六个小时就能神清气爽,现在每天醒六个小时都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