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趟办公室,待会回来。”祝荧道,“你帮我占下座位。”

同学道:“没问题,不过你去医院更要紧啊,脸色一天比一天白了。”

“下课去挂个急诊就行,我感觉没什么事,可能就是最近没好好吃饭。”

祝荧起身去行政楼,同学打了个哈欠,用手机的光去照那张名片,看到桌面上投影出星星点点。

“这是祝荧的位置?”

同学一转头,看到是裴慕隐来了,惊讶道:“哇靠,你没转学啊!”

裴慕隐不自在道:“是他的吗?”

“是是是,哦对,这个也是他的。”同学把名片还了回去,塞在祝荧的笔盒里。

裴慕隐看到这张卡片上的号码有点眼熟,留意了一眼。

他记不起来是谁,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随即打开江楼心借的手机,一点点把数字输了进去。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可他觉得很漫长。

他在祈祷,甚至一度退让,是谁都能往好的方面解释,只要不是……

页面关联到了江楼心的联系人,明明白白地写了[周涉]。

同学一头雾水地看裴慕隐过来又匆匆离开,喊住他:“要不要和祝荧说你来过?”

裴慕隐道:“不用了,不想见。”

但祝荧从办公室回来时,还是在拐角处遇到了裴慕隐。

他发现原来裴慕隐的信息素也可以那么富有攻击性,或者说,本该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因为祝荧有信息素紊乱症,那股难受劲近期越来越强烈,受不了这种顶级alpha释放出来的气息,所以他眼前发黑,一瞬间以为裴慕隐是想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