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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院里有孩子晚上睡不着,院长妈妈就会这么抚。

他最乖,也最努力,做不出哭闹的举动,因为院长妈妈已经很辛苦了,可是也总盼望着哪天能被抚一抚。

可惜还没盼上一次,就长大了。

醉是真的醉,但没醉到连二十几岁的智商都丢掉,可祝余控制不住。

他很贪心,也很无赖。

在这深夜里,盼望了两辈子的事,想尝一尝什么滋味。

少年像抽芽的枝条,舒展的脊背白玉一样的质地,温热的又像豆腐,碰多了就会碎。

周嘉荣此刻却半点旖旎念头都没有。

摸了摸祝余的眼角,感知到一点湿意,心像针扎的一样,遇到的,还是太晚了啊。

再然后,在怀中小崽子挑剔的指点下,他从生疏到熟稔,一下又一下的给他抚,直到听到少年均匀的呼吸声。

将人放回被窝后,周嘉荣起身离开。

这是一处很大的套房,不单有主卧、客卧和客厅,还有书房。

他打电话给于生,让他送烟酒来。

在于生离开时,又吩咐:“那些东西,暂时先不用了。”

于生小心翼翼的问:“您是说隔壁的花,还是……合同?”

最近要准备的就这两件事。

心里想,老板的状态好像很不对,似乎遇到了很难的事,上次见这种情形,还是董事长一个不满意,就把老板总裁的职位撸掉。

结果接任的大公子,没三个月就将集团搞的人仰马翻。

那时候的老板,说是困兽也不为过。

周嘉荣拽开衬衫的扣子,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一些了:“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