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当然知道不妙,然而他身体反应不及,根本没功夫转身,就已被面无表情的吕布狠狠地抡倒在地了。

典韦也不会束手就擒,当即让双腿用力一踢,腰杆猛一使劲儿地往上掀起,粗壮的臂膀死死箍住吕布脖颈往下拽,额角青筋都因过于用力而暴起,拼命想要把这位置换换,然而吕布哪儿会叫他如意?

见他还敢抵抗,吕布不耐烦地拧紧了眉,知他皮糙肉厚,下手也就毫不客气了。

二话不说,就是三记毫不含糊的老拳下去。

他身上的肌肉块儿线条漂亮得很,乍看之下是没有典韦的魁梧雄壮,但其中蕴含的强悍力量,却连典韦都曾当众坦然不如。

单这三下,就打得典韦登时痛得“嗷嗷”了几回。

燕清眼皮一跳,颇感牙酸。

跟平时在自己跟前那个脾气好得堪称温顺,随他搓圆捏扁的布老虎一比,这会儿的吕布判若两人,就如一头生猛暴戾得很的野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倒是别有魅力,充满雄性的美感。

燕清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吕布漂亮的腰线,不自觉地笑了。

这场‘切磋比武’,也在这转折点后完全沦为典韦单方面的挨揍了——这逐虎过涧的如牛猛汉成了吕布练拳的沙包,起初还奋力试图起身,再后来,就老老实实改变姿势,随吕布往皮实肉厚的地方揍。

吕布神清气爽地将他胖揍一顿,不理他在地上‘呜呜呜’地哼着,就一挥手,示意帮他托着之前脱下来的战袍的亲兵过来。

然而就在他威风八面地从典韦身上起来时,不知饼将军是有意还是无意,一颤颤巍巍地半抬起胳膊,就将吕布那松松垮垮的马裤系带给……扯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