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目光悠远,一声不吭。

燕清微抬下巴,笑盈盈地睨着吕布:“你心悦我?”

“唔?”

吕布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双眼放空了片刻后,在燕清古怪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按住了自己被咬出印子的唇。

这是还在回味呢。

燕清笑容灿烂地在他小腹上随意踩了一脚,继续逼供:“傻了?答话!”

“别、别吵。”

吕布梦游般地摆了摆手,低沉沙哑的声线里,塞满了前所未有的恍惚怔忪。

他竟是无视了一脸狐疑的燕清,猛然站起身来,同手同脚地走到榻边,往上头一栽,连鞋履都顾不得脱,就把被子麻利一抖,拉扯到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盖住整个人。

燕清:“……”

搞毛呢这是?

方才的些微紧张,已经被吕布这叫人啼笑皆非的反应给扫得一干二净了,倒是使坏的兴头,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冒头。

吕布难道是有贼心没贼胆,一被捅破窗户纸,就要逃避现实了?

燕清微眯了眼,唇角往上一扬,大步流星地走到吕布躺着的地方,开始扯覆在这具横陈‘玉体’上的被子。

吕布刚瘫得跟死尸一样,这会反应得却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