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鱼硬是用一块法式小面包给他堵了回去。

炙热的阳光从门外照射进来,整个宿舍闷热又潮湿,实在不适宜养病,甚至不知道这些床铺被罩到底干不干净,又多少细菌又有多少灰。

“哥哥生病都是因为我。”童安鱼坐在司煦床边,细眉凝着,语气有些失落。

司煦的嘴唇都有些白了,紧紧抿着,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安静躺着的时候,甚至秀气的像个小姑娘,漂亮的眼尾微折,眼角泛着红,睫毛无意识的颤抖,眼神没有聚焦,他遗传了童淼的肤色,白的几乎能看清根根血管,哪怕每天日照暴晒,也丝毫没影响他的白皙。

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病美人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童安鱼软踏踏的头发:“胡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嗓子还是哑,却莫名好听了几分,连语气中都带着偏爱的意味。

“还要三天军训就结束了,我不用去洗热水澡,每天洗个头发就行了。”童安鱼道。

有好多女生没有时间去洗澡,就每天中午在水池接点水,把头发洗一洗。

虽然山上的水凉,但中午太阳暴晒的时候,却是难得温暖一些的时候,即便只是一些,也足够勉强了。

“不行,女孩子怎么能用凉水洗头。”司煦坚决的否定了。

他妹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全家所有人的心头肉,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自己。

而且还有他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