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师尊这会儿还在归元山上。”

“是。待我与孟知竹相见时,只听说孟知竹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孟知兰。又听闻了孟知兰的道侣,陆处安。”

秦子游备这个消息砸晕。

他看起来傻愣愣的,眉毛拧起来,努力地思考。

“这,可陆处安分明说?”

“说什么?”

“……”咽了口唾沫,一脸纠结,“他思慕孟知竹?”

楚慎行难得诧异。

但他先想到:原来在西面的时候,子游时时与陆处安凑在一处,是在说此事?

秦子游一下子坐直,掰着手指,仔细分辨:“这么说来,最大的不同在孟知兰身上,她当了白峰主的道侣,自然不能再当陆处安的道侣。可又为何如此?师尊,你那一世,白天权的道侣又是何人?”

楚慎行看着自己空落落、没有徒儿抱了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收回来,重新端起酒杯,说:“一个故人。”

秦子游不解。

楚慎行提醒他:“你的故人。”

秦子游深呼吸。

他脑海里映出一张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