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时候,身体往下滑一点,被青藤勾住腰。秦子游比方才更醉了些,说:“我小时候,没有东西吃那两年,有时候要路过城主府后门,看着他们丢出来的东西,都觉得羡慕。唉,像是个小乞丐似的。”

楚慎行把手中酒杯放在一边,换做用手臂直接揽住徒儿。

秦子游停一停,说:“哦,师尊知道这个。”

楚慎行:“是。”

秦子游:“但师尊有好多我不知道的事。”

语气委屈巴巴。

楚慎行低头亲他,然后说:“以后都告诉你。”

秦子游就笑,拉着楚慎行的领子,把这个吻拉到很长。

兴许是因为北境天气不同,四处都寒凉,所以愈发想要和师尊多亲昵。

总觉得不够,多少都不够。

楚慎行又说起,从前云清师妹酿九丹金液,白皎为此跑去“观摩”白天权教几个亲传弟子炼丹。实际上,确实要搜集余下的丹液给师妹酿酒。

“白天权?”秦子游一怔,“是丹峰峰主,孟知竹姐姐的道侣?”

说道“道侣”两个字的时候,秦子游古怪地停顿一下。

楚慎行沉吟,说:“此事上,你我见闻,却有很大不同。”

秦子游打起精神。

“如何不同?”

“我并未在这一年遇见自在峰那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