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心里的这点不甘愿,我搅合了周周的相亲,成全我自己。
我给她打电话“你现在方便吗,我想来还伞。”
地点还是约的之前那家咖啡厅,我先到,等她。
周周进来以后,看到雨伞,朝我露出和软的笑说麻烦你了。
我依旧握着伞柄,并不给她“上次你说我们回去以后再联系,现在我联系你了。”
她听到这话,愣住了,乌黑清亮的眼眸里有几分讶异。
“对,说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坐在我对面,垂下视线。
“上次我们也说双方都回去考虑一下彼此的关系。”
她点头,“嗯。”
“我回去以后考虑的结果是,我们结婚吧。”
我望着她,语气从容自若,仿佛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其实不然,心血来潮向来不是我的风格。
可大概是从那场忽然的雨,从她去而复返送我雨伞开始,周周就成了我的意外和例外。
这下她彻底呆了,好一会儿才眨眨眼,问“结婚?”
我点头,“周周小姐,你能嫁给我吗?”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从多选题的备用答案成了判断题的。
只想得到一句是或不是。
在等待回应的这段时间里,我感到漫长的混乱,因为心跳的频率不断失控。
开始反省这个求婚是不是太轻率,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鲁莽的欲望。
过了很久,她点头“能。”
我忽然松了口气啊,微妙的期盼和不安都尘埃落定。
后来周周说我的求婚更像是找她确认一道题目的答案。
别人求婚都是问你愿意吗,我问的是你能不能。
这像一场赌注,我和她都不想满盘皆输。